2025-7-4 00:06
我望着她充满醍醐味的艳丽脸蛋,大龟头开始用力的往前挺进,虽然不是一下就长趋直入,但是凭着感觉,我的大龟头很快地便滑入了洞口。
海茵娇躯又是一抖,她星眸半掩地望着我,而在我开始缓步顶进的时候,她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弦的轻叹,然后便羞愧不已的偏过头去。
看到海茵这种模样,老伍知道我必然已经达阵成功,他不仅眼睛发亮、连脸上那道疤痕似乎都胀红了,他淫趣盎然的问着我说:“怎么样?兄弟,这妞的浪穴肏起来感觉如何?”
我缓慢而痛快的一寸寸挺进,而海茵那温暖多汁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大龟头,她有时像要阻挡我的深入,因此会用阴道壁使劲的吸夹住我的大肉棒,但有时她又像是有心放行,一步步的让我的大肉棒顶进了一大半的长度。
而她汨汨不绝的淫水,也不知道是之前菜头的延续、还是被老伍挑逗所使然?或者是因为我的强行插入所导致?
但不管真相如何,海茵那又紧又窄的阴道,已让我爽的连灵魂都跳起舞来,我狠狠地再用力一顶,然后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说:“喔,好紧……好窄的小浪穴呀!”
老伍一听我如此说,乐得连眼珠子都凸了起来说:“真的?兄弟,那你快点干,我都快等不及了。”
我没空理会老伍,只是专心一意的往前顶,我坚硬的大龟头如钻土机一般,强而有力地努力往看不见的幽深之处挺进,那紧密的磨擦和润滑的淫水,丝毫都逃不过我敏锐的触觉。
我用心聆赏着这一份朝思暮想的美妙感觉,我慢慢的深入,彻底享受着奸淫海茵的绝顶愉悦。
而这个我暗中爱慕多时的美女,此刻也正媚眼如丝的睇视着我,随着我越来越急迫的顶入,她那美绝人寰的脸蛋开始时而左偏、时而右摆,而她那喘息着的微张檀口,也是一付欲言又止、显现出既娇俏又满腹委屈的性感模样。
我停了下来,准备一插到底,但就在这时,餐厅传出了菜头兴奋的大叫声:“自摸!清一色。”
接着是七嘴八舌的谩骂和喧嚣,而我就在这种嘈杂的声响中,狠狠地顶了下去,由于预备动作我做的很好,所以这次顶肏一如我的预期,一下子便顶到了最深处。
当我的大龟头传来压迫住阴蒂的快感时,我开始一面扭动屁股好让大龟头能旋转着磨到花心、一面则在心里大喊着:“好吧!菜头,纵然今天你是赌博的大赢家、但我却要让你成为爱情的大输家!”
我奋力的挤压和磨擦海茵的花心,那已然变硬的阴蒂,清楚而明显地被我的马眼部份紧紧顶住,这种直捣花心、像要强行闯入子宫口的猛烈穿刺,不仅让我爽得浑身直抖、就连海茵也是满脸凄楚,张着小嘴不知在咿唔些什么东西。
我开始缓缓的抽插、慢慢的顶肏,但一直到洗牌的声音静止之后,我才听到海茵不断的在呻吟道:“噢……好大……好粗……啊……胀死我了……呜……呜……喔……阿力……你的东西……怎么这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粗喔!”
我对自己的工具和性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因此对于海茵的反应我倒不感到意外,所以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等她不自觉的挺耸下体迎合我的顶肏时,我才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样?这样肏舒不舒服?”
海茵没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视了我一眼以后,便赶紧偏过头去,然而她俏脸上那抹霞红、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识破心事时的那种羞赧之态,已经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感觉与心思。
老伍可能也发现到海茵的态度已然变得驯服,因此他便松开紧紧圈住她的双手,改为从海茵的腋下伸出双手去爱抚她的双峰,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搓又揉、甚至于有时候老伍掐着她粉嫩的小奶头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来顺受。
我配合老伍对海茵的爱抚动作,再次加快顶肏的速度,而双手获得自由的海茵,有时候是用左手肘支撑在吧台上、有时候则是去紧握着白铁管。
至于她的右手可就更为忙碌了,它有时反抱着老伍的后颈、有时想去拉开老伍的魔爪,但有时候它又会扶着我的肩头,总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时欲拒还迎、有时却又不知所措。
我看着海茵在我们两个人的夹击之下,所产生的那种诡谲莫名的心理转变、以及她逐渐显露出来的那份生理痴态,忍不住更加卖力的冲刺起来。
因为我不止想要听见她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现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听见她叫哥喊爹的浪叫声,就如她在呼唤菜头时那样,那么淫荡、那么无耻!那么叫人血脉贲张!
紧密的阴道,使我的大龟头在进进出出之际,被膣肉刮刷得无比舒服,我吸了口气,开始展开另一回合的狂抽猛插,这次我打算肏到海茵任我予取予求才肯罢休,果然在我马力全开的驰骋之下,虽然无法全根尽入,但却是下下到底。
海茵很快地便发出闷叫与发颤的呻吟声,而那淫水潺潺的交媾声响,更是叫我欲罢不能,但就在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冲猛干,准备让海茵叫哥喊爹之际,老伍忽然推了我一把说:“喂,兄弟,该换我爽一下了。”
我停在那里,至少迟疑了三秒钟以上,才将泡在海茵阴道里的大肉棒整根拔出来,而在我退出大肉棒的那一瞬间,海茵忽然楚楚可怜的轻喟道:“啊……不要呀……”
我不晓得她是叫我不要让老伍接手、还是叫我在这个时候不要停止肏她,总之海茵这一声低沉的呼唤,让我心里有些难以割舍,但为了回报刚才老伍那份义气,我还是把位置让给了他。
老伍一接手便叫海茵换了个高难度的姿势,他让海茵右脚站在地面、左脚则高踩在假吧台上面,然后他一手搂着海茵的腰肢、一手抱住她的左大腿,便打算开始蹂躏海。
只是他没有料到海茵不但人高腿长,加上足下还穿着三吋的高跟鞋,因此使他连顶数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后来他踮起脚尖还是只能徒劳无功,这才索性也从腿弯处抬起海茵的右脚,想要像我刚才那样悬空顶肏海茵的小嫩穴。
然而海茵并未轻易的让他如愿,她开始挣扎起来,不但用双手一直想推开老伍,那悬在吧台边的香臀也左闪右躲的不停在逃避老伍那根既长又硬的东西,同时她也不断哀求着:“啊……不要……求求你……噢!真的不要呀……请你……不要……噢……拜托……不要……”
眼看海茵不肯就范,老伍不禁对她怒目相向的威胁道:“浪蹄子,现在还来装圣女?你敢再推三阻四,老子马上打电话找一大票兄弟过来,然后把你男朋友绑起来,你听懂了没?”
也不知海茵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她刚才的话只是女性最基本的矜持而已,就在老伍话说完以后,她嘴里虽然还说着:“喔……请你不要这样……拜托……你千万不能这样……唉……算我求你好了……你绝对不能让我男朋友知道这件事呀。”
但她已经不再摇摆和闪避的香臀,却充份表明了她的甘于臣服,而老伍也得意地捧住了她的臀部,这次,他狠狠地一顶,我只看到海茵俏脸马上偏向一边,然后老伍便开始一边耸动着他的屁股抽插、一边嘿嘿淫笑,“呵呵……小浪穴,这是你今晚享受到的第三支大屌,如何?滋味不错吧?”
海茵只是随着他的每一下顶肏“嗯……嗯……”的发出吃力的呻吟,她既没有回答老伍的问话、也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仿佛老伍的强力顶肏业已让她大感吃不消。
我看着她那愁眉不展、满脸辛酸的凄苦模样,心里实在非常不舍,因此我立刻站到她的右背后,我这个举动一方面是要使海茵心理上有些安慰、让她知道有我在旁边陪着她,而另一方面则是我可不想眼看着她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大奶子闲在那里没人照顾。
我一手环在她的背后、一手开始去探索和爱抚她那迷死人的酥胸,那随着老伍抽插动作不停晃动的硕大双峰,不但光滑柔细、而且弹性十足,我先是轻巧地摸遍它整个轮廓,然后再左右两边轮流捧在手里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结实感,握在掌心里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我开始搓揉、捏挤起来。
在我轻重有致、缓急不同的爱抚方式下,海茵的鼻息和喘气越来越急促,她原本有点紧张与僵硬的上半身,也逐渐地瘫软在我怀里,而她那媚眼如丝的双眸也如梦似幻地看着我。
我索性从后面双手抱着她爱抚,那景象变成是我和老伍一起抬着海茵在玩三人行,而浑身都已渗出汗水的海茵,就在我开始掐捻她的奶头时,忽然呜咽的低叫道:“呃……你的太长了……真的好长……喔……唉……请你……轻一点……人家里面都快……被你顶穿了……”
我偏头看着海茵略带痛苦的脸庞,心里有点不明白,刚才我肏她时也是下下到底,为什么她就没有叫苦?
而现在轮到老伍在干她,她却表现的有些受不了的模样,虽说老伍的阳具比我长了点,但一样都每次插到底,怎么会有如此的差别呢?何况我的东西还比老伍粗多了。
而老伍这时则是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怎样?小浪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等我多给你尝点甜头以后,你以后可就会常常想来找我了。”
海茵那辗转反侧的螓首、以及那像要窒息般的闷哼,叫我实在分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为了表现我对她的体贴和呵护之心,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没关系的,海茵,你再忍耐一下子就好,有我在,他不会弄伤你的。”
然而海茵还是掀昂着脑袋,低呼道:“可……可是……他的东西真的……好长……又好冰……好硬,我真的……会害怕……”
当我听到海茵说“好冰”时,我便知道老伍的长屌一定另有名堂,但在目前的情况之下我也不好多问。
因此,我只能继续哄着海茵说:“不用怕,只要再过几分钟就好了,听我的,不会有事的。”
然而海茵依旧气喘嘘嘘的呻吟不已,她似乎已经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但又为了怕其他人听见,因此她一下子痛苦地咬着自己下唇、一下子又啃着自己的手指头,那难受的表情就宛如遭受万蚁穿心一样。
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先是轻舔着她的耳轮,接着再吻向她的粉颈与香肩,而就在我细细地品尝和享受与海茵的耳鬓厮磨之乐时,她忽然一把反抱住我,并且主动地吻向我正舔舐着她下巴的舌头。
我从未想过海茵会想和我接吻,因此当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头的狂喜和那份如痴如醉的感觉,使我就犹如腾云驾雾飞行在苍穹一般,不但全身都轻飘飘的,就连鼻尖也只剩下海茵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尽情地和她热吻,同时痛快地把玩着她那对豪乳,而她湿润且多情的舌头不断地袭卷和纠缠住我的舌尖,直到她原本有些冰冷的双唇都已变成滚烫,我俩还是没有分开。
惊扰我好梦的还是老伍这家伙,他一看海茵与我吻得昏天暗地,便先拉住我在爱抚海茵乳房的右手,等我睁开眼睛后,他便凑过头来想取代我,但是我虽然已经和海茵停止接吻。
可是海茵一看老伍想吻她,立即转头避了开去,然而老伍也不死心,他再接再厉的想将他的臭嘴巴印上海茵的香唇,不过海茵就是不愿让他得逞,她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避开老伍的索吻。
在屡试屡败之余,老伍终于恼羞成怒的说道:“好,没关系,你肯让他吻、就是不肯让我吻,可以,小浪穴,你给我记住!我早晚会叫你乖乖的和我接吻,并且叫你心甘情愿的帮我舔老二,没关系,你能躲就继续躲好了。”
说完,他竟然低头一口咬住海茵的奶头咀嚼,同时屁股也使劲地一直挺动,而鬓发已是一遍凌乱的海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痛得是嘤咛出声,但她在紧接着发出一长串浪哼以后,又再次反抱着我说:“啊……阿力,我快不行了……快……快来吻我!”
这回我总算明白海茵是因为濒临高潮,她怕在爆发之际的高亢叫床声会导致春光外泄,因此才会在无法可施之下主动和我接吻,不过我并不怪她,毕竟她是应该要有所顾忌,再说,只要能跟海茵接吻,我又何必管它是什么原因呢?
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双唇,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钻进了我的嘴里,正当我要开始吸吮它的时候,老伍又说话了:“兄弟,这次嘴巴换我上,下面这个洞还给你玩。”
我无奈地放弃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带着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后便把脸转向一边,露出一付任凭宰割的态度,这时老伍已拔出他的大肉棒,他双手捧着海茵的雪臀在等我接手。
我看了海茵一眼,考虑着是否要和老伍交换位置,因为海茵迷人的唇舌虽然叫我不忍离弃,但是我那始终硬如顽石的大肉棒,不断地碰触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线分明的股沟与会阴处。
实在是恨不得能直接从她的后庭闯进去,因此,为了想发泄满腔欲火,我还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议。
这次,海茵很温驯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换手行动,但是等我捧着她的香臀,再度恣意地驰骋在她的神秘洞穴里时,海茵却又一次的让老伍的嘴巴吃了闭门羹,她可以任随老伍舔遍她的玉颈、面颊和香肩,但就是怎么也不肯和老伍接吻。
就这样,他们一个是不停贪婪的追索、一个是努力的闪躲逃避,而我则奋力地撞击着海茵的花心。
那“唧唧啧啧”的淫水声伴随着海茵“嘤嘤”的呻吟,再加上我和老伍浓浊的呼吸声,早已交织成一首肉欲横流的高分贝奏鸣曲,因此,我们早就忘了餐厅里的牌局和那群打牌的人。
我拼命地冲锋陷阵,一心一意想要让海茵达到高潮,因为她之前被老伍肏得已然有要爆发的征兆,所以我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毕竟在我的私心里,我当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与海茵同登极乐之境。
海茵还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双唇很快就会沦陷,因为她的脑袋已经整个侧靠在吧台上面,连上半身都被老伍压制成一种非常奇怪的曲线,这种几乎再也没有空间让她闪躲的状况下,老伍的胜利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因此,我也更加卖力的顶肏起来。
但是,就在我展开长抽猛插的方法,才只不过干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从餐厅传出了呼叫我的声音,同时我还听到菜头嚷着说:“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个出去吃点心的朋友回来了没有?”
菜头话声刚落,接着便是康仔意兴阑珊的应道:“好啦、好啦。”
这时我才警觉到该轮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时朝餐厅大喊道:“我回来了,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厅找我的方法却失败了,因为他就在“稀里哗啦”的洗牌声中,冷不防地出现在客厅。
当他那略微发福的身影猛然从厨房门口冒出来时,我、老伍和海茵三个人全都当场呆掉了!空气在那一瞬间整个凝结住、时间亦仿佛已经静止,我甚至忘记我还捧着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结舌的站在那里。
没有人晓得这个场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终于惊叫起来,她慌乱而狼狈不堪的挣脱我与老伍的掌握,然后便像跑百米般的冲向了沙发那边,她一手捞起衬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脚步却连停也没停,便踩着高跟鞋“喀、喀、喀……”的跑进了厕所里。
我和老伍面面相觑了好几眼后,才各自警觉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还怒举着,我连忙将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手忙脚乱的塞回裤裆里,但因为我没脱裤子便开干,因此拉炼周围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湿糊糊的,但我已没时间管这些,我现在只急着要怎么叫康仔闭嘴、以及赶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弯腰从地板上捡起了海茵那条三角裤以后,他一面端详着那条高档内裤、一面指着我们两个人说:“你们可真是色胆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时老伍已恢复冷静。
他向康仔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便晃着他的长屌,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说:“这样吧,等一下我们找女主角问问看她是不是愿意让你见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发旁边把她的奶罩也拿过来,等我穿好裤子咱们再去厕所敲门找她谈谈。”
康仔一听立即眉飞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边和我走进厨房、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兄弟,剩下的让我来处理就好,你快进去打牌,重要的是别使她男朋友起疑、还有暂时不能让他到客厅去。”
我点头表示了解,老伍便弯腰从流理台下面的橱柜里拿出他藏起来的裤子开始穿回去。我边走进餐厅、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则在猜测这家伙待会儿不晓得会在海茵面前玩什么把戏?
果然,一如我的猜测,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个原本在睡觉的朋友,不过看他被我替换下来以后,站在旁边专心看牌的样子,应该不会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帮凶。
而菜头依旧神采奕奕、意气风发的叼着烟在高谈阔论,其实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叠钞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赢家。
而我重新上场以后,由于心系着海茵的情况,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会被老伍和康仔两个人继续要胁、蹂躏,还是她懂得死守在厕所里与他们谈判、周旋?
因为心思不宁的缘故,我第一把牌放铳给菜头、第二把则打着、打着竟然少了张牌,变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见海茵已然衣衫整齐的坐回到牌桌旁,心头才落实了一些。
但是面对着菜头我还是相当心虚,再加上海茵虽然沉默的坐在那里,可是她那含嗔带怨、不时瞟视我一眼的目光,更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把牌又是菜头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鸿运当头,也难怪他会乐得合不拢嘴,不过我可不敢抱怨,毕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东隅。
而另一个命运和我一样的家伙,就在第四把牌开始抓牌的时候,和康仔一前一后的走入了餐厅,他们俩一出现,我便发觉海茵的脸色立刻往下一沉,她把头转向一边,用手指支撑着前额告诉菜头说:“子涛,我头有点晕,打完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说,没有大赢家连一圈都没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是今天情况却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赞成菜头应该赶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连老伍与康仔也连声附和。
因此,就在阿泰和大个两人忙着算台的时候,我和菜头两个闲家便同时告退离席,而我在走出餐厅时,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没事了,你赶快回去休息。”
老伍这一说,让原来就不晓得该怎么跟他发问的我,只好把满腔疑惑继续闷在肚子里,我看了看手表,已是半夜两点多,确实是该回去睡觉的时候了,我独自走出巷口时,菜头的轿车正好扬长而去。
我驾驶着我的福特“探测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区几乎已是人车绝迹,我望着山脚下的稀疏灯火,远方的夜空飘着清淡的浮云几朵,虽然偶有微星闪烁,但并没有月亮的踪迹。
我按下电动窗,让夜风吹进车厢里,一向这便是我最爱的兜风时刻,而我的CD音响正在播送“如果云知道”的演奏曲。
那排笛悠扬而辽远的声音,像在诉说着某种乡愁、也像是在叹息着人间的哀伤与忧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虽然单独游走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山林里,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时蠕动着的曼妙胴体,还有她那压抑的呻吟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实,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挂怀的是在我无法参予的那一、二十分钟里,海茵到底是让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还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胁?
我踩足油门,开始风驰电掣的狂飙起来,因为我想借着怒吼的引擎声来消除心中的惆怅与烦忧,但不管如何我心里都明白,这不能告诉别人的纱帽山之夜,势必一辈子都活在我的记忆里。
【完】